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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室山,虎蹲峰下,卧虎城。
演武场上,正练着小阵。
两名长枪手叱喝一声:“扎!”长枪似毒蛇如闪电,朝对面几个灰袍的少林武僧斜刺过去。
长枪手身边还有两名身着甲胄的少林武僧,左手盾牌,右手横刀,护住小阵前面两翼,小阵后面是两名弓箭手,不时张弓搭弦,射出去了箭头的无簇箭,骚扰武艺高强的少林武僧。
那几名散兵游勇般的少林武僧那是小阵的对手,几个回合便狼狈败下阵来。
先练小阵,培养意识和训练配合默契的程度,再听金鼓,辨旗号合练大阵,循序渐进。
演练小阵完毕,少林武僧和羽林武学生列阵就地坐下,听着点将台上李岩演讲。
“你们是什么人?”李岩皮甲红巾,腰背绷得笔直,威风凛凛喝问。
“大唐军人!”坐在演武场上的千把号羽林武学生整齐应道。
目光缓缓扫过场中的军校,中间还坐着冷霜儿统领的二百来名少年忍卫,李岩捏着拳头,“对,无论你是投笔从戎的羽林武学生,还是少林武僧,你们加入大唐军中,就是守土开疆的大唐军人!”
“大唐地大物博,耕牧渔猎,工商海运,哪样都可谋生养活自己。游牧民族逐水草放牧,一遇天灾人祸就眼睛饿得发绿,侵扰我们边境,抢掠大唐子民,所以我们年年都在念叨防秋。”李岩的话大伙儿听着明白,武学教官可没少讲边塞防秋的事。
李岩的声音渐渐变得悲凉雄浑,如边声号角一般,吹在每个人心坎上:“秦有犬戎之患,汉受匈奴之苦,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争斗侵扰,世代不休。两晋南北朝时期,五胡乱华,北地苍凉,汉家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差不多被杀光了。胡狗鲜卑,大掠中原,劫财无数,掳掠汉家十万少女,夕则奸淫,旦则烹食,千女投江,易水为之断流……”
这次是那群少年忍卫哭出声来,呐喊道:“杀胡儿,卫大唐!“
紧接着是阵阵如潮的怒吼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