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一些百姓冬闲的谋生吗?”李岩一时兴之所致,随手涂鸦出来。
“好啊,这主意甚妙,军服用什么颜色?”永穆公主来了兴趣,工商富国,李岩没少在她耳边唠叨。
李岩偏头想了一会儿,才道:“为了将士的性命安全,从实战出发,就用与草木相近的颜色,深一点的草青色。”
他整日思虑的都是家国大事吗?冷霜儿眼睛里出现了一丝迷惑,我父亲在陇右战死,就是在一次奇袭中被吐蕃人提前发现了,有李岩这样的将军……
“这事说干就干,卢眉儿,你挑几个姐妹来负责这事,召集人手,选处工坊,先做出样衣来,让我瞧瞧。”李岩做起事来甚是果决。
卢眉儿喜孜孜地应了一声,她的地位从今儿起就不是公主的侍女了,不过她倒是愿意做李岩的贴身侍女。
李岩甩了甩膀子,漫不经心地道:“冷霜儿是吧,学士府可不养闲人,你出去跟羽林骑捉个对儿,用竹刀练练,看看你有几分真材实料,一月十贯银钱值吗?”
张若兰站在一旁插不上话,听见李岩此时提起了冷霜儿,扭头朝他望去,看见他的脸上怀疑的神色浓重。
就在院中,地上的积雪未扫,冷霜儿单手拖着竹刀,似乎浑身都是破绽。
正对她的羽林骑双手握刀,口中暴喝连连,快步上前,直取中宫,手中竹刀骤雨一般连劈而下,声势骇人。
刀影森森,冷霜儿被迫得连连后退,只用手中的竹刀挑起雪团,不时扰乱着对手,好似等着对手势尽力穷。
羽林骑的刀法就如汹涌的巨浪,一浪高过一浪攻过来,锐不可挡。冷霜儿看着虽弱,却也没有乱了自己的阵脚,小心翼翼地挥着竹刀,用擦,打,压牵制对方的攻势。旁人眼中,她瘦小的身影在羽林骑的凛冽攻势下前后腾挪,如巨浪上的小舟,危在旦夕,观战的几位女子忍不住握紧拳头,为她捏了一把汗。
冷霜儿以柔克刚的刀法高明,却不适合战阵厮杀,李岩已经看出,她的步步退守,其实是在等待机会,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