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到台上。
拱手团团一揖,晁衡再没有用那点头哈腰的大鞠躬,声音也充满了感情:“听了吉备君的演讲,我心中也涌起了故乡之情。做了一首《望乡诗》:仰首望长天,神驰奈良边;三笠山顶上,想又皎月圆。”
制科状元的才学也不是盖的,晁衡的诗更添了日本留学生的乡愁,有人低声地哭泣起来。
“可我们的故乡,不在列岛,而在大唐,我们是徐福的后代,世代忍受着列岛的火山喷发,地震海啸,就是想回到祖庭,回到我们真正的故乡,晁衡已过世的祖父临终前,眼望大唐的方向,双目垂泪,吟《国殇》不止: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
望我大陆;
大陆不见兮,
只有痛哭。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
望我故乡;
故乡不见兮,
永不能忘。
天苍苍,
海茫茫,
山之上,
有国殇。”
这首赋被晁衡抑扬顿挫地吟诵完毕,现场已是一片抑制不住的哭声。
李岩的诗词以情动人,果然在我之上,晁衡一愣,随即朗声道:“我们真正的故乡,大唐胸怀博大,视四海如一,文章诗词,典章制度,天文历法,建筑医学无一对我们留学生藏私,圣人还专门给我们指定了赵助教教授我们知识学问,可吉备真备,学问僧空海和尚,却以怨报德,妄想将日本独立,背叛大唐帝国,狼子野心,人神共愤。”
留学生们刀子一般愤怒的目光扫了过来,将吉备真备一伙盯成了丧家犬。
“这样的人还配留在国子监吗?还配享受朝廷的俸禄吗?”晁衡挥拳喝问。
“不配,不配!”台下是一片海啸般的呼声。
“将他们赶出国子监,以后在国子监不能再见到他们。”李岩心情激动,又喊了一嗓子。
冲动的日本、朝鲜留学生,开始推搡吉备真备一伙,更有的冲上去飞起一脚,踢得那名空海和尚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