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榻上与两个歌伎玩闹嬉戏。
醉眼朦胧,王繇隐约感觉有两只小白兔在眼前,晃了晃脑袋,头晕得厉害,怎么仅有一只红红的眼睛?还是个凸眼,别跑,他伸出两只手忙着抓兔子,这么调皮,还不听话,终于抓住了,入手滑腻富有弹性,随便揉捏,东拽西扯,怎么也提不起来,不是小白兔那是什么?
“嗯…嗯…啊!”令人销魂的娇喘声在下面兴奋夸张地叫着,后背也有一对顽皮的白兔在厮磨挤压,薄薄的衫儿隔不住火热的胴体。
下面是潮湿泥泞的花径……红萼白皙细嫩的手儿放着两粒助情花香,递到王繇嘴边,最近他没少用这个,一粒已不济事,红萼今日给他喂了两粒,舌头一舔,王繇将两粒助情花香含在嘴里,霎那间,药性发作,有如神助。
匆忙间,红萼浑然不觉刚才喂他吃的药中,有一粒的颜色较深。
药物带来的亢奋让王繇如马达猛烈的抖动,已停不下来,仿佛燃烧了最后一段生命,红萼和紫玉到后来只得勉强迎合,足足一个时辰,累得两人筋疲力尽,雪臂粉腿缠绕着王繇,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红萼院的小楼传来一声女子恐怖的长长尖叫,整个桃李蹊都被惊动了。
陆管事,老鸨,龟奴,王繇的随从,瞧热闹的客人全涌进了红萼院。
床榻上,驸马都尉王繇身子赤裸,双目未合,眼睛失去了神采变得灰暗,呼吸停止了,最后一次的放纵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掀开锦被,陆管事深深倒吸了口凉气,人死透了下面都还是肿胀昂立。
陆管事眼神冷冷地扫了过去,仅着亵衣短裤的红萼和紫玉“噗通!”跪倒在地。
“把衣衫穿好随我来。”陆管事声音冷得彻骨。
“王兄,你就这么去了,前日我们兄弟都在一起喝酒。”一个满脸横肉,身着浅青杂绫九品官袍的少年冲到前面,嚎啕大哭。
仔细观察片刻,陆管事一咬牙,从怀中掏出几张飞钱,悄悄递给那少年:“这位大人看着面熟,以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