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着,转眼之间已经触碰了除了那个“老大”之外的每一个混混,哀嚎和怒骂不绝于耳。
“ook,只剩你一个了。”
似乎有奇怪口癖的死鱼眼少女歪了歪头,冲着那个领头的混混示意。
“都、都是在吓唬人的!我不怕你!”
冷汗涔涔而落,那个混混大吼着拼命挥舞手中的棒球棍,他瞳孔放大,颤抖着嘿嘿地笑起来。
“你这个恶魔!过不来了吧!呵呵,哈哈哈……”
冒着虚汗,他的脚打着摆子一点点向后退。像是条野狗一样难看地喘息着,他僵硬地紧紧握着手中的铁棍——
咔哒。
刚刚还亮着灯的住宅瞬间陷入黑暗。随着传来的,是数声惨叫,和身体落地的扑通声。
“谁?!哪个魂淡把灯关掉了!”
疯了一样挥舞着球棒,混混仓皇地怒吼。敌人在哪里?前面?后面?
有人碰到了他,他像是触电一样回身就是一棍,随着打击却听到了同伴短促的惨叫,显然是误伤了自己人。
然后,漆黑一片的房间完全死寂下来——像是除了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存活下来一样。
冷汗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他的脸颊很痒,但是他完全不敢放下手中的球棒,否则无异于迎接死亡。
呼哧、呼哧。
听到了类似野兽的粗重喘息。愣了一会儿,混混才发现是自己的呼吸声;他的心跳也一样已经清晰得快要跳破胸腔了。
半分钟后,一只冰冷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从这里传出的,是不似人声的高声惨叫。
…………
布束砥信按亮了电灯。
从混混们身上拿走了之前被抢去的信封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一眼,转身就要走出住宅,身形忽然一顿。
“真是不错的心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