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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诸位好友分别后,少女踏上了回家的路。
街道在那边是上坡。已经是黄昏时分,血红色的夕阳斜斜地照过来,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暖意。
放眼望去,虽然是傍晚但是人也有点过于少了。现在简直是一个人都没有,仿佛整个都市都死了一样。
异样的寂静。
刚刚似乎穿破了什么,应该是能力者的恶作剧吧。——说起来,要不要去医院问问幻想御手研究的进度呢……
少女才要转身,却突然觉察到了什么不对。
不,也不是什么危险……只是,什么改变了。不能够说出来那确切地是什么,只能够感觉到,它改变了。就好像在纯净的无色水里面加入一小滴墨汁,虽然只是很小的量,然而所有的水都带上了颜色。
就好像刚刚苏醒过来一样………不不,如果描述的话,更像是进入了一个异度空间。
不管怎样,还是要回家的。少女没有多想,一步步走上了那边的坡道。
然后,少女看到了让她血脉冻结的一幕。
那个小修女躺在那里。对,就是她,那个银发金边白袍的大胃小修女,自称茵蒂克丝的小修女,现在正躺在几十米外的地上。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面容,只能看到地上一路时断时续的血线——似乎是因为受伤之后的翻滚导致的——最后汇聚到她身下,形成了小小的一滩血泊。
那边的夕阳照过来了。明晃晃的,红得刺眼。
她的前面,是一个身穿奇怪牛仔裤的黑发女人和一个格外高大的叼着烟的红发男人。那个女人手里还握着超长的日本刀——似乎是被叫做令刀的那种——上面还滴着血。
一滴,一滴,一滴。
“的术式失效了吗……还真是伤脑筋啊。”
一片寂静中,听到了这样的嘀咕声。
少女的瞳孔一点点收缩。
从湛蓝的颜色极快地变成了翠绿色,似乎还有变成纯黑色的趋势,只是稍稍浸染了一下就又变回了翠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