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瞑看了看周围,落在她身上的那些视线充满了厌恶,就是瞧这极为肮脏的东西般。最后她目光落在一个六七十岁老人身上,道:“七爷爷,您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杨七爷是同族之人,他以前在外行医,后来回到村子,依然是个孤家寡人,平时就给村民们看病,医术是很好的,收的费用很低,又是正直善良之人,因此很得大家信赖。
杨七爷一愣,也就一会就回神上前给安秋瞑把脉。良久,他说出一句话:“你被下了蒙汗药。”
“多谢。”安秋瞑感激地道谢。
安秋瞑为什么会被下蒙汗药?大家都想到这个问题,看着安秋瞑。而安秋瞑就看向高瘦男人,问道:“你竟然承认自己是奸.夫,那么我问你,那我们第一次相会是在那?是什么时候。”
“在县里,是你偷偷来找我的,那时候杨粮三才走三天。”高瘦男子毫不犹豫地道。
安秋瞑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继续问:“那我们最近有相会吗?最好你说说最后三次偷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当然有了,前几天你还找了我。”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怎么不知道。”安秋瞑一脸迷惑,很是坚决地问出自己的迷惑,要对对方给出明确的答复。
高瘦男人一愣,似乎不知如何回答,随后很是不耐烦地道:“反正都是你去县里找我的,详细的我哪有空闲去记得这么多。”
“是吗?你确定都是我去县里找你的。”安秋瞑问道。
“没错。”高瘦男人很是肯定。
很好!安秋瞑神情露出一抹满意,看向乡亲们,声音提高,“大家都听到了,都是我去县里偷人的,可是大家别忘了,从我嫁入杨家,除了前几天去了一趟县里,可就从没有进县城了,我天天有干不完的活,那来的时间进县城,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况且其中又有谁见过我去过县里了?而且去县里的时间也不短,这么多年下来,我又是如何瞒得不露马脚?”
乡亲们顿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