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却愣是不敢道出灵魂交换的荒唐事，只能咬牙的瞪视苏羽。
苏羽还以微笑，用嘴唇做出“一报还一报”的唇语。
当初想让苏羽做挡箭牌，来当颜飞莺一耳光。
如今，算是还回去。
苏羽含笑拱了拱手：“两位，在下就不打扰，先告辞。”
一切都顺利，可以安全脱身而去。
可正在此时，外面却走来热热闹闹的一群人，正是令狐杰，令狐云等小辈。
他们齐齐前来恭贺。
“大哥，我们来为你庆贺啦！”他们带来了好久好肉，以及上好的灵果。
就连令狐杰，都准备了一壶珍藏的好酒。
看他们热情无比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关系多么和睦呢。
令狐阳皱了一下眉，哼道：“要他们庆贺什么？都赶走！”
颜飞莺却敛去怒容，恢复贤惠之色，为他整理了衣冠，道：“不可如此！你作为这一代的大哥，应该有大哥的气度。”
“想报复他们，应该另则时候，而不是现在。”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公开前来道贺，令狐阳动手的话，未免显得过于小气。
到底还是颜飞莺更懂人情世故。
“可是他们庆贺什么啊，莫名其妙。”令狐阳眉头依旧皱着。
嗯？
颜飞莺狐疑的望着令狐阳，道：“从刚才起，觉得你好像又变了一个人。”
过去三天里，令狐阳给他质变之感。
不论是气质还是举止，都像是另外一个人。
可今日，又忽然变回来。
“噢噢，我只是觉得，没什么可庆贺的而已，那不算什么。”令狐阳打着哈哈，模棱两可道。
颜飞莺狐疑非但没有消解，反而更深，道：“夫君，你连续钓起八条鱼，前无古人的一口气领悟绝大部分祖术，这还不算什么？”
她可不记得，自己的夫君有这么谦虚。
“什么，我领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