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不忍动手。
他怕一旦真杀死苏羽，问水会伤心流泪。
“那要谢你手下留情了。”苏羽站起来，感觉到身体轻盈许多，体内隐隐能够流动一丝玄道之力。
足够开启空间储物器，或者进行一些传讯。
奴兽王警告道：“不许告诉问水我的过去，不然，我让你后悔！”
其实，苏羽现在就能开启空间储物器，令九幽魅女皇出来，将其杀死。
但，他没有。
“放心，我还等着你救治呢。”苏羽面无表情道。
奴兽王这才放心。
他望了眼屋外忙活的倩影，眼中格外怜爱。
犹豫一阵，他道：“看在问水救了你的份上，能够延长她的生命吗？”
奴兽王如何察觉不到，问水的生命所剩无几。
苏羽缓缓摇头：“她的生命，是我以生命领域创造的，终有消散之日。”
问水的生命不同于真正的生灵。
是无法延续生命，更无法复活的。
“难道你不能重新创造一个吗？”奴兽王激动道。
他不愿和问水分开。
苏羽脸色黯淡：“可以，甚至能够创造出一个，和她一模一样，拥有同样灵魂，同样身体的人！但，却不会有问水的任何记忆。”
听罢，奴兽王脚下颤了颤，无力的扶助桌子。
“你确定要我重新创造一个吗？”苏羽问道。
奴兽王面色苍白，绝然的摇头：“不！我心中的问水，只有那河畔伊人一笑！”
重新创造的问水，对他而言，不过是傀儡而已。
苏羽复杂的点头：“那就好好陪她接下来的五年吧。”
五年，即便对凡人而言，也并不长。
白驹过隙，弹指一瞬，就是生离死别时。
“谢谢……”奴兽王低着头，道：“谢谢你在世间留下了问水。”
苏羽望过去，适才发现，奴兽王已经泪流满面。
那，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