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疑惑。
"我、我,对不起,墨大哥,我给你添麻烦了。"任鸟飞那清秀的脸庞带着深深的自责。
"不怪他!都是我,我、我就是觉得好玩,想到货车队这里玩玩~~~"郝美眉的声音越来越小,本来还理直气壮的语气顿时哑火。
"哎~~你们两也真是的。"闻言,墨秋毫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一旁抱着黑驴呜呜抽泣的老汉。
蹲下身,墨秋毫发现这黑驴已经没气了。
"老爷子,都怪小子管教不严,还请节哀~~~"
"呜呜呜,小伙子,你知道吗,小黑已经陪了老汉十多年了,相依为命十多年啊!哎~~~其实老汉也知道,之前的事情不完全是那小子的责任,但是,小黑可是老汉一家四口的支柱啊,可是现在——哎——!!"老汉那苍老的脸上满是担忧和茫然。或许,这位老人正在担心着未来,失去了这头驴,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见到这一幕,墨秋毫想起了当年那段忘事。
寒冷的雨夜,一位披着塑胶袋的老人用自己枯瘦的身躯为腋下两个孩子遮风挡雨,那正是被族人处处排挤的墨秋毫和墨芊芊。他看不见老人的脸,但是他知道,老人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力、很执着………
轻轻抹去眼角那一滴苦涩的泪水,墨秋毫从包裹拿出了一百两银子。
"老爷子,小子给不了您什么,但是这一百两银子还请您收下。"
闻言,双眼茫然的老汉猛地睁大双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墨秋毫递过来的钱袋,可仅仅一瞬,老汉便紧闭了双眼,重重的摇了摇头。
"小伙子!使不得,老汉这驴哪里值这么多银两!"嘶哑的嗓音很是果决。
墨秋毫却毫不理会,硬是把钱袋塞到了老汉手里,用麻绳直接将其绑在老汉手腕上,打上了死结。
墨秋毫毅然转身,对着不远处的车夫喊道:"兄弟!麻烦你帮我牵匹马过来,必须是驵马(好马、壮马)!"
"好嘞!!!"那名车夫毫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