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有道:“师伯,那打伤隔壁房间人的会是什么人啊?”
清一风摇头,道:“这个恐怕要去船上查看了以后才能知晓!”
水运来带着曹敢二人骑马沿着官道向码头赶去,在他们前面的是朱彪。官道上还有一群内淋成了落汤鸡的骑兵,他们垂头丧气的也往码头赶去。大群的马蹄将官道踏的泥水飞溅。
朱彪急速的赶到了码头上,然后在大柳树下勒住了马,只见一辆马车正在树下揽生意,不过现在是午后,几乎没有什么客人,他从马背上跳下,马车内传来了几个人的呼噜声,一个黄胖汉子将头靠在马车车厢上呼呼大睡。
朱彪牵着马,慢慢向码头靠近,到了岸边,只见他们的帆船还在河里,而船上一片寂静,他不知道贺老三是否已经上船?于是就站在码头上对这帆船大嚷道:“船家!船家!”
甲板上一个人立刻循声望来,而二层船舱里,浑身鞭痕的贺老三被五花大绑,两个汉子押着他,代全示意将他押到窗户边,然后自己拔出了短刀抵在了他后心,附耳道:“这个人是不是你们的人?最好不要耍花招,不然你的命很贱的!”
贺老三咬着牙,向岸边望去,见是朱彪,忙摇头道:“不认识这人!”
朱彪道:“请问这艘船可是北上前往长安的货船吗?我想向船家打听一个人?”
代全在贺老三身后,低声道:“这个人真的不是你们的人吗?”
贺老三咬着牙道:“没见过,不认识!”
代全道:“那你叫让他滚!”
贺老三将头探出了窗户,粗声道:“不是,滚开吧!”
朱彪看到了贺老三,立刻了,道:“不是就不是,这么凶!”说罢遥望了船上的贺老三一眼,转身离开了!
这时刚刚在官道上被淋成落汤鸡的这群兵士返回了码头,他们在大柳树下乘凉,为首的队长四下望去,看到了朱彪,不由盯着他看!
朱彪忙嘟囊道:“这人怎么都这么凶,不是就不是吗!”然后找了出凉快的柳树下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