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正业疑问道:“阿默史多德上次派来的刺客已经被我们全都诛杀,他如果又继续拍刺客来,必定不止抓走班云一人,肯定还要对付咱们俩!”
杨亦道:“班姑娘一家是咱们从突厥国阿默史多德手里所救,但他知道你的厉害之处,不好对付,会不会绑架了弟妹,然后迫使咱们俩就范?”
师正业点头应了,道:“按阿默史多德的做法,有这种可能,他居然敢在我们大唐的京城里明目张胆的绑架!”
杨亦道:“无论如何,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只有耐心等,等明天天亮后继续寻找弟妹的下落,但愿不是被欸阿默史多德派来的人绑架!”
杨亦在席子上躺着,师正业盘膝打坐,闭上了眼睛,但他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突然没有了妻子的陪伴,他心里空落落的,或许自己当初没有痛下杀手除掉阿默史多德那个混蛋,反而留下了后患。
他一夜未睡,眼睛红红的,杨亦用凉水洗了脸,道:“你去太学请假,我这就出去打听消息,无论有没有结果,我们都要在午时回家。”
师正业点头应了,他整理了衣衫,也用凉水洗了脸,杨亦却道:“你带上木棒防身,我们要各自小心了!”
师正业提了一根桦木棒防身,这桦木棒是他在城里一家突厥人开的杂货铺里买到的,用起来很顺手,而且不会被官差当作凶器没收,他出了庆安坊,径直往太学赶去。
杨亦也将自己的一双铜锏藏在了袖里,然后离开了家,到了武侯铺中,对候大有道:“如果有人找我,你一定要留住他,即便留不住他,也要让他留下字条,我中午时就会回来。”
候大有点头应了,杨亦出了武侯铺,骑马来到了洛阳城东边清平坊外的一家小早点摊上,要了一碗面片。这里原本是他家的所在,现在已经老屋易主,物是人非了。杨奕正在伤感时,远处一骑赶来,从马背上跳下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对早点铺的老板道:“来碗面片!”
这个女子在杨亦对面坐下,低声道:“什么事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