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也不管老板那种看废物的鄙视眼神。
把那空碗重重砸在桌子上,骂了一句
“妈的,你们天天就知道抱怨日子不好过,可是你们凭啥就非得有好日子?怕死,怕苦,甘心当人下人……在咱皇帝入主这地界前几十年,一个个还不是看着那些骑着马扛着刀的畜牲就叫爷爷,人家杀进来糟蹋了你们女儿媳妇,也许还有那窝囊废物助威陪笑脸……”
那老板怕媳妇怕死怕事,但毕竟还是个北越的爷们儿,听着这么个混混一样的玩意儿张嘴闭嘴的不干净。已然是脸色难看的拿东西打算打一场,不过还是犹豫,毕竟是自己家生意,打坏了东西这货色也不像是能赔的。
何况要是打坏了他,他就有了理由赖了那四斤牛肉的饭钱。这些年开饭馆,这路数老板也不是没见过,门儿清的很。
那很显老的男人神色更加不屑,从那一身干净衣服里摸出一块散碎银子扔过去。
然后冲着捡钱的老板呸了一声,觉得这些做生意的玩意儿就是恶心。鬼精鬼精的就认钱……
然后以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对着那明显想让他快点滚蛋的老板道
“当初前朝还在,是整个天下支撑着边防不让元清马过阴山,现在是其余几国冷眼旁观,瞅着北越的笑话,苏狗贱一个人撑着能让北越大多数人还活着,已经顶不错了……”
然后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离开,心里暗暗得意,显然那老板得被震的一愣一愣的。
当年遇到那位和自己一般年纪的书生,他就是这样说的。哪里能有错的,他可是读书人,所以这个普通百姓恨是不曾恨过的。
倒是只记得当年风华盖世的那个据说姓李的书生,一个人走在北越的国土上,眼神中有一种叫做落寞的东西。
……――……
北越国都,皇城内。一身黑金色龙袍的苏狗贱,即便已经年过五十,依旧可以看到结实美感的肌肉轮廓。
这等经历过风霜战场消磨出的身子,断然不会因为醇酒美人的缘故而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