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百姓地步。
至于那些巡镇的兵士,也就只有顺根黄瓜的胆子,若是说啥调戏女子,那就显得挺天方夜谭了。
甚至还有过一个带刀的兵士,被一个在北越混过的混子欺负,不愿意拔刀砍人最后气哭的事情。
这些汉子也从来不觉得是啥丢人的事情,那些被鼓吹出的血性有啥好的,老子再不济官府的救济粮食也是糙米稀粥饿不死。
更不说但凡上进一点不说娶个贤惠娘们,至少去勾栏泻火次不至于掏不出钱。
你北越大汉子有脾气有血性,但是有本事别往咱这跑啊.....眼巴巴抛家弃妻子儿女的。
这些汉子聊着聊着就嚷嚷起来:
“娘们儿的,提啥血性,咱虽然也不读书,但是比起北越那些活的和狗似的东西,还不是好太多,他娘们儿的,吃着咱赋税的救济米,还逞什么威风,什么东西.....”
这话挺刻薄的揭短不留情面,可是其它南赵人没有半分愧意,反而觉得在理的应当。
偏僻角落
一个净面华服男子用筷子头夹了一筷子米饭。并不入口,就那么细细端详,似乎不数出这米饭有多少粒就不肯罢休。
听到那叫嚷和嗤笑,视线若有若无的瞥向那个男装打扮的身旁人。
感觉到这位被南赵宫中奴才称作是最和善温良总掌司的目光。
林桐腴捂着一个瓷碗,贴在唇边细细吸着那碗加了不少药材的汤。
等到咽下嘴里的一口,才以一种无悲无喜的语气说话。
那是真正的平静,当初吴姑娘因为那老尼姑的指教读了些佛家经书,也曾有过这寂静心境,但是大半还是做出的姿态。
毕竟天性本是这般狷狂潇洒女子。就是有幸真的修出几分真仙佛气,也在李青黄循循诱导下破功。
可是不是是这女子的气度语气的缘故,还是她那不轻不重刚好能听清楚的内容,反正是让这位能盯着李妝鲤玩笑的大太监感觉压力无比。
“你没见过北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