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相熟的打听打听,听说家里还有瞎眼的老娘。大多是没有那个心了。
毕竟看着水嫩年轻的脸蛋身子,也就两三年的柴米油盐摧残,大概就发福粗糙半毁。
可是那老人拉屎撒尿端饭喂水的可就弄不好得是一二十年不止。这在心里算算是挺不值,可是也不妨碍他们没什么坏心思的去顾顾这里的生意。
就是当年吴地瘟疫救了好多人命的吴姑娘,也曾说过何处吃饭到最后还不是图一个饱字。
就是这里不如那大馆子有些串场的说书人,来讲几个热闹段子。不过这些食客若是听了些说书人讲的段子,也不介意和这些旁人分分。
自己也不亏不是?
“就说镇子北边住着的那个带着孙女的老说书人知道吧,前两天说了,
他可是和那个李家的年轻家主一起吃过饭的,那姓李的公子还送了那老头半坛子泥封陈年老黄酒。啧啧,这命可是不错啊。”
这汉子咂着一根辣椒鱼的鱼刺,啅掉上面连带的汤水和肉。看着旁边人嚯嚯有声的惊叹样子。
至少有八成的人都讥笑过李青黄的不识时务死脑壳。
可是这也没多久啊,再看看,那个似乎啥都没做的书生,已经算是这些老百姓眼里的大人物了。
那治愈青郡无数人的大昆仑散,在场有没有收益的,当然有,谁拿出来的,李青黄啊。
那李家查封多年的铺子新开张,卖的药和治病的手段都不是别处能比的,咋回事?就没有人收益了?
看过官卖的其实不明内情,都只看见那一日钟鼓楼顶层上。
那位姓李的书生,一个铺子报出一百两的低价后,整个药行老铺的主事人,就没有一个肯开口的。
那英俊后生站在那里,一身绣金纹络的黑衣,本是南赵朝廷连带着医药主事和宫廷供奉一起赐给李家的,逢那变故,一切收回但是还是保留了这份小恩典。
更不说不知是不是斗气的一声一百万两,和二十几位小老爷尽数低眉
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