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安下的棋子。
就是可以节制剩下的几股无关紧要的散兵,也是无用,毕竟那些山寨里面除了四千多的真正土匪,剩下五千人都是北越的精锐,堪比禁军,甚至犹有过之,全然不是那一个青郡安逸好多年的庸兵能抵抗”
然后把头抬得略高一点,赵佶此时很有几分孩童时代被父亲检查读《春秋》功课的感觉。
不奢望被赞扬几句,尽心尽力但求不被骂就很知足。所以力求说的仔细些。
意料之中的不置可否,李妝鲤依旧是那个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
“叶孤城接下了敕封城主的圣旨,若是再加他又如何?”
“蜀地大袍本就是割据矛盾重重,叶孤城能在八年前凭借他爹一份威望和自己本事得了个总调度的名号已然是极限。
而且接下我南赵一份几乎算是招安的圣旨,就更失人心。
且不说多少能听他调度,就是他叶孤城也不敢调多少人过来。西梁南赵毕竟都盯着这一块肥肉多年。”
卫妆鲤慢慢转头,就看见那个算是半个学生的小孩子一脸的忐忑小心,生怕说错了什么。心情本就是很好的他不觉带着点笑意
“这些明摆在面上的事情,就不要说啦,你难道就指着这么点寸光眼力坐江山不成?”
那个曾经因为一个姬妾弄坏了李妝鲤随手送他的一个杯子,就把那女子毒打到没有人性却不杀而放任自流的阴狠男人,居然就喏喏不言语
李妝鲤显然是看惯了这个十七岁孩子的这样子。也不为难他,就直接说道
“若是青郡突然一日被破,满郡被屠,你一个皇孙当着那些腐儒和武将莽夫面前都该是分别如何,才能博得一分加分?”
“若是你爷爷雷霆震怒,昏厥发作,你作为孙子,又该怎样和那群皇子皇孙外戚不同,才能安慰那条老真龙?”
“若是赵火害万分之一的概率有幸死在青郡,你当弟弟的要怎么做法,才能让依附于他的那一小撮旧臣对你的反感最小化,甚至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