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在这男子眼中却仿佛娶回家自己儿子后半辈子就毁了的天大不幸。
可是再怎么不待见,从自己知道的隐晦情况,自己那个儿子都是翻了醋坛子的不惜走偏锋道路,不择手段的要把那泥腿子出身的苏狗贱往遗臭万年的道上逼。
就算是老子看儿子一百个顺眼天下第一,也不得不说这手段太稚嫩,就是二十岁刚刚起兵的苏狗贱,也未必比得上。何况已经五十多的大枭雄。
更何况这个混不吝的泥腿子,怎么也不像是在乎后世评论的。
转念再一想,对这个儿媳妇更加不喜欢,你说一个二十五岁不到的丫头,就因为当年见过一次,就对个土埋半截的五十岁老头念念不忘,有意思吗,有眼睛吗。
骂自然是骂的,可是还是往那佛回头亭子走。
不出所料,那姑娘还是静静在那里念经。不过好像是天竺的梵文。
李妝鲤对于上古兵,农,法,墨四家都有研究,儒家更是在这世道不得不学的东西,可是唯独不喜佛道的神玄鬼之论。
觉得简直是可笑,就是说佛家因果,他曾经和这个似乎是佛家顶尖的女娃子讨论过一次。
你说这佛家因果,我这一世不该杀人,不然我后一世会被杀,因果啊因果。
那林丫头,你说这一世被我杀的人,难道不是因为上一世杀了我?我既然杀了他,那么按照你佛祖的道理,就是来给他偿还上辈子的恶报而已
要是这一世无人害人,那上一世恶人岂不是逍遥法外,那因果还站得住脚?
何况如果往前推算,人人此世下场是果,皆是前世行为之因,那普天下众生追溯到第一世,他们下场又是谁给的因?
那个能够讲经三天不眠不休的女子,对此哑口无言。
这就让李妝鲤更加不喜,连讲个话都讲不清楚。
再往前几步,就看见那个照顾自己六七年的刘嬷嬷正坐在那里,喝着一杯冒热气的茶。就是不知是雀舌还是毛尖。反正是家里没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