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在勾栏娘们身上是最痛快,狗爷记得最威风之时候,就是跟着那个在蜀地被自己救过很多次的医生出去办药材。
几次过后,但凡叫得出名号的药材集散地,只要听说这次他狗爷到了,满场甭管是多少家,不敢有一处摆出半两假药。
那个除了看病不会别的,自说这辈子也不打算干别的的老人笑着说:
“兄弟你可算是积德了。”
当时没和那个和自己一样都年轻的家伙说过,就即便真是积德,对于自己来说,也不过就是让阎王老子从十八层地狱提到十七层。没啥区别的
但是也不准备再造孽,毕竟有次和这个很对自己胃口的少爷聊天,这后生轻笑着说了句,
“一个女人再咋错也不至于到了下十八层地狱的地步。”
他觉得挺在理的,所以脾性如他,还真是就没法去没娘们的十八层地狱呆着。
这三人背影都看不见后,那个而立之年,已经蓄须的书生就坐在地上,略微魔症的捧起一抔带着马粪味道的泥土,放在眼前盯着。
半月前有个同年进学中举的同窗,在自家院子里盯着那出来的杂草不眠不休盯了七日。晕倒三天后,醒来大笑,挥笔而就一篇《观草论》自云是啥初懂格物皮毛。
让他们这几个人一时惊诧羡慕后就是不服气的不屑了。
先生之心学哪有这样简单的。然后眼神狂热的盯着那巨大高楼的顶层,宛如朝圣。
而此时,一袭大白裘压红衣,直上十二层。
这当然是极其的不合规矩,本该是一层层的出价,一层层的展览
可是这女子就是巧笑嫣然,径直登顶。在前十一层如惊鸿而过,只留下惊叹。
而十二层中,吴姑娘自然望眼欲穿,这样子,倒真是让李青黄有些诧异
所以有些不知死活的调侃问道:
“我是该说吴姑娘你毕竟也是姑娘,所以对这些脂粉衣服之类,毕竟该有女子姑娘的样子?”
本来也是和这美人没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