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些以自己性格不愿做的事,那些年纪很大的老人,都算是自己爷爷一手提拔起来,但是情分恩情是一说,自己上门去,终究本质还是低头求人的。
所以,当这个让李青黄微微动心的女子开口,李青黄并不顾及印象风度的受了这谢谢
觉得自己没什么担不起的。
何况,自己以后求人的时候,既然开了头,也不会少了吧。半月后的官卖,少不得弯腰
不禁叹息,但是想到这总比让这么个灵秀女子去做来的好。
桌脚棋盘摆着,伸手将黑子拿出摆上,一角已经占了,六七枚的样子。
他幽幽然一笑,在灯下犹为诡异妖孽,轻声问了句:
“若是我想,早就状元了,一个小小举人,都不是什么问题的,信不?”
吴袖柯似乎发现看不完书了,就干脆合上,盯着自己那一双白皙精致的赤足。不答话。
“不信算了。”李青黄也不在意。
然后瞥了眼那一本被合上的《新奴娇》,用一种哄骗小孩子的语气问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吴袖柯不置可否。李青黄也就顺势开口
“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同时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
玻璃。然而它是很深很深,深得任何锚链都达不到底。
要想从海底一直达到水面,必须
有许多许多教堂尖塔一个接着一个地联起来才成。海底的人就住在这下面。
海的国王,有七个女儿.....”
李青黄的语气悠悠,温柔如同哄小孩子的幼儿园老师。
吴袖柯似乎有些倦了,就把身子整个躺在软塌上听着。
“她深深地沉入水里,接着又在浪涛中高高地浮出来,最后她终
于到达了那王子的身边,在这狂暴的海里,他决没有力量再浮起来。
他的手臂和腿开始支持不住了。他美丽的眼睛已经闭起来了。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