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并不用刻意分析言莞尔跟夏洛说话的语气跟内容，就可以笃定地下这么一个结论：天才灵药师言莞尔跟天府第一少之间有深刻的爱恨纠结，此间种种非常值得深究，更有冠绝八卦之巅的势头。
夏洛似有若无地笑着，“我一直在等你告诉我真相！”
“但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说？”
言莞尔故作镇定地看着他，“真相！什么真相？”
“四年前，易水城言府，之于我的，药引。”夏洛的声音依旧淡得令人窒息，“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言莞尔咬了咬牙，难堪地低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夏洛木然地重复。
言莞尔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你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夏洛望着言莞尔的眼神渐渐深了，半晌，才沉声道，“但我还是想，想听你亲自解释一下。”
言莞尔脸色微微一变，声音显然有些急促，“既然你都知道，那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不觉得委屈？”夏洛冷淡的眼神稍带些许人情味。
“既是家族的决定……”言莞尔蹙起了眉，咬紧唇，狼狈地笑道，“我应该觉得荣幸才对，何来委屈。”
突然间硬挺的笑容无疑隐抑着太多的情绪。
委屈？何止是委屈，分明就是一根扎进心里的刺。
叶君凡能感受言莞尔的心率，她的心率很不平稳，此间有愤怒，有委屈，有不甘，有不解，有无奈，也有医者仁心的释怀。
但叶君凡并不想在这般听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中插上一脚。
夏洛沉默地看着她，既不说话也不反驳。良久，转移话题。“之前你问我为什么要来东灵院……”夏洛一脸坦然地望着言莞尔，“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就是来还债的。”
“还你的人情债！”
“没必要！”言莞尔狠声回绝，“你不欠我什么，更无需弥补我什么，我要你走，听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