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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鱼的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是被人栽赃!?”
叶君凡笑得有些难看,“初来乍到,谁会这么无聊来陷害我。”
“您可别说,你是金卡灵徒苗子,想必有过人的本事,那些吃饱没事干又犯红眼病的家伙当然想方设法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也顺便看看你有何能耐。”张鱼突又摇了摇头,有些想不通,“不过敢在药灵巷,敢跟夏祭大人开这种玩笑的人,究竟会是谁?”
叶君凡咳了一声,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弯度,“兵长司属东灵府,对郡城的情况应该比我清楚,你知道是谁?”
“郡城内有无数主子,我一个小小兵长又岂能妄自揣测,而且……”张鱼哭怂着脸,愁云满面,“而且没抓到现行,无凭无据,仅凭猜测又有什么用。”
“人微言轻,恐怕这黑锅……”张鱼沉了一口气,“我们是背定了。”
叶君凡似有深意地笑了一声。
看叶君凡满脸轻松,好像不把七彩菊的事情放在心上,张鱼突然有一种被无罪释放的错觉,嘀咕道,“你有法子?”
寂静。
张鱼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叶君凡摇了摇头,“既然注定是黑锅,那我们就背得漂亮些。”
“来,抬头昂胸,大步,走!”
这是赴死的节奏?张鱼噙着鼻涕,看着眼前看似邋遢又有那么点潇洒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
待叶君凡踏进起灵殿,他突向两名同样悲从中来的下属问道,“你们说,他能活着出来吗?”
两人低下头,眼神无光,张鱼读到了一种绝望。
但张鱼跟他们不一样,说来也怪,明明之前还不把这个来自灵州城的小子当一回事,不过这一刻,在叶君凡的身上,张鱼反而看到了绝处逢生的希望。
张鱼强迫自己这么想,不然这小子——
腰插七彩光菊,顶着一个随时会掉下来的脑袋,怎么还能扭动着屁股,走得,如此,风骚?
言莞儿亦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