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稍稍有些迟疑。
“我倒是想有!”幽幽叹了一口气,亚瑟抓狂似得蹂·躏着一头柔顺的白发,“但他喵的谁知道索玛又搭错了哪跟神经啊!”
“是吗?”有些怀疑的盯着亚瑟,椿总感觉亚瑟在隐瞒着什么,“你真的没有办法?”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总算放过了一头被揉的乱糟糟的白发,亚瑟却又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贴在墙上,“啊啊啊啊!好烦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事啊!”
“……”见亚瑟纠结成这幅样子,椿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怀疑,转而低头沉思起索玛的不正常行为来。
呼——
见椿不再怀疑自己,亚瑟在心中默默地松了一口气,他悄悄地扭头凝视着索玛消失的方向,眼中渐渐升起一座冰山。
——不管是谁,只要胆敢对猎犬守护的珍宝动手,那就一定要有被猎犬咬死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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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
变形的金属罐子从手中滑下,沿着地面叮叮当当的滚到墙角,不大房间内,此时充满了刺鼻的酒精味。
索玛拿起一罐新的啤酒,但并没有按照正常方式起开,而是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手力直接将啤酒生生捏爆,然后也不管散落一身的酒液与锋利的金属边缘,就那样直接硬生生的灌了下去。
——并且从房间为数不少的啤酒罐子和刺鼻的酒味来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卡茨——
伴着一阵轻微的喷气声,坚固的大门渐渐向两旁滑开,门口,身着一身洁白的支部长制服的人影渐渐皱起了眉头。
“你喝酒了!”
声音并不大,但是索玛听到后却如遭雷击,他缓缓扭过脑袋,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神色,“怎么,你还来管我这个棋子吗?”
“我是你的父亲!”
随脚将一个啤酒罐子踢到一旁,约翰内斯看着浑身都被啤酒淋得湿漉漉的索玛,眉头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