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放平在地上,陈启伏下身子听了听心跳声,除了呼吸心跳有些急促外都还好,觉得手心有有些疼痛,陈启一看,满手的鲜血,手心一道长长的伤痕正往外冒着鲜血,想来是刚才扯水草时被水草划伤了,因为湖水的冷却原因伤口没有出血,现在血液回暖了却是止都止不住了。
一个淡蓝色的手绢递了过来,“谢谢你,谢谢”少妇抚摸着小女孩湿漉漉的头发泣不成声。
陈启将手绢胡乱缠绕在伤口上,看着还在哭泣发抖的小女孩笑了笑“小童童,不怕,不怕啊,有叔叔在呢,叔叔不会让小童童有事的。”说完做了个先前一样的鬼脸。
小童童也许是认出了陈启,惊惧哭泣声也慢慢平缓了下来,努力的抬起手摸摸了陈启的脸,嘴角浅浅的挂起,只是那苍白的小脸让陈启心疼不已。
陈启陪着小童童说了一会话救护车也到了,待救护车来了陈启原本想就此一走了之的,耐不住少妇的苦求,陈启也觉着该去医院打个破伤风针还有脸上被抓的血痕也要处理下,也就上了救护车陪着母女二人去了医院。
“小螺号,滴滴滴吹,海鸥听了展翅飞,小螺号,滴滴滴吹,浪花听了笑微微……”在陈启的一首小螺号里小童童慢慢的睡了过去。
见陈启不自禁的抽搐着布满血污的脸,少妇俏脸如霞,既是羞愧又是自责,对这个女人陈启实在是懒得理睬,一个当妈的竟然只顾着打电话竟然没有留意自己的女儿,要是自己没有回头的话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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