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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先生,我叔这旧疾能不能治好?”高露洁忐忑的问。
“卓老弟,要是为难便算了,我以前也寻过不少名医,他们都说我拖得时间太久了,没有及时的根治,毒素湿气入骨,积重难返,只能靠吃药来缓和病痛,还要我少操劳,多静养,如此才能控制症状不会加重,可我哪里放得下商行里里外外这么多事呢!”郑魁略微有些沮丧的摇了摇头,又道了一句:“你这份心意老哥我心领了。”
“叔!”高露洁目中含泪,从郑魁这番话里,就能听出他为整个商行操了多少心,甚至连自己的病痛都可以不顾。郑魁则冲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还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言。
“郑老哥,我现在为难的可不是能不能治好你这旧疾,而是该怎么给你开药。”铁恒呵呵笑着说,一侧的高露洁和小柱子等人顿时眼睛放光,显出惊喜之色。
“此话怎讲?”郑魁也是神色略动,心底多少有些激动,但表现得依然沉稳,只是说话的声音透着点异样,说明他情绪的波动。
“就如老哥你所说,你这旧疾深入筋骨之内,想要根除不是三五日就能做到的,少说也得七八个月连续不断的用药和调养。”铁恒解释道。
“七八个月?可现在商行可离不开我,而且老弟你……”郑魁皱起眉来。
“先听我把话说完。”铁恒抬手止住他的话头,这才继续道:“我已经琢磨出法子给你医治,少说也有六七分的把握。我也知道老哥是闲不住的人,所以不需要你长时间的静养。只需每日按时按量的将我提供的药物内服外敷,配以内力按摩疏导。还要注意休息,你依旧可以带着商队走南闯北,等所有的药用完了,你这旧患估摸着也好地差不多了。”
“真的?”高露洁等人尽皆大喜。
铁恒笑了笑不回话,而是招呼店伙计取来纸笔,写了几十味药材和用量以及煎药熬制时需要注意的事项,一条条极尽详细。
“原本我是有更好的法子,用几味有毒的药材做主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