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两位先生认为这四幅画,都是够格儿放出来展出的作品。”谈墨说道,“毕竟,画作放出来供大家观赏,若真的不怎么样,丢的不仅是谈尽意的脸,更是他老师和师叔的脸。”
“毕竟,他的老师和师叔,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都是有名气、有口碑,公认的大师级人物。”谈墨说道,“放任自己的弟子和师侄,将不合格的画作挂出来,丢的也是他们的脸。证明何浩言先生教的不好。”
“既然允许挂出来,便是说两位先生觉得这四幅画,合格了。”谈墨说道,“连两位大师都觉得合格的作品,您几位却说一般般。看来您几位的鉴赏水平与艺术水平,都已经超过何浩言先生和董言真先生了。”
“不知几位怎么称呼?应该也是画坛的泰斗级人物吧!”谈墨笑着点头,“真是失敬。”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这五个中年人,又怎么会听不出谈墨语言中的嘲讽?
讽刺他们既然不如何浩言和董言真,就别说什么谈尽意的画一般了。
何浩言和董言真都没说不好,他们说不好?
那就拿出证明来,证明他们比何浩言和董言真还牛。
不过,应该是证明不了了。
“你不要给我们强行扣帽子。”那戴鸭舌帽的中年男人粗声说道,“他把画挂出来,不代表何浩言先生和董言真先生认为他的画合格了。也许只是鼓励他,也许是为了让他听到更多真实的声音,不要自觉不错!”
“那你倒是说啊,到底哪儿不好?”谈墨紧追不舍的问,坚决不能让这五个人就这么搪塞过去。
长着一张嘴,你说不好就不好?
你说不好,可以。
他们也不是不让说。
若真的不好,必然虚心接受。
但明显这五个人是来砸场子的。
谈墨就不能这么轻易放过。
这五人果然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说不好,只是因为在场的,要么是外行粉丝,要么是美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