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用努力了,想来上课,直接过来旁听好了。”又有人说。
“是啊,吴师兄,你或许觉得,安排一个人来旁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给20个人讲课,跟给21个人讲课,有什么区别?多出一个人,差别不大。可你有没有想过,有一个人来旁听,提醒到了别人,就算他们没拿到名额,依旧能用旁听的形式来上课。其他人都跟着有样学样,那我们的努力又算什么?大家都来旁听好了,换个大教室,上大课好了。”
“是啊!”众人纷纷说。
吴笑野皱眉,叹了口气,满含歉意的转头跟谈墨说:“抱歉,这事儿是我没处理好,我没想到大家对有人来旁听,抵触心理这么大。”
“师兄看起来不太理解他们为什么会抵触的样子。”谈墨在旁边说起。
“你懂?”吴笑野很奇怪。
他并没有小看谈墨。
可是,谈墨才15岁啊。
就算智商超高,总不能连这些人的心理都给整的明明白白的吧。
“其实很好懂的。”谈墨说,“吴师兄你是觉得,学知识是好事情,有越多的人愿意学知识,更要鼓励。你不在意有人跟你学了一样多的知识。你跟着唐教授搞研究习惯了,一门心思的向着学术全力以赴,一心只有对知识的渴望,一心只想将历史的面纱揭开的更多一点,更了解一点,让这个世界对历史更了解一点,更通透一点。”
“你跟唐教授一样,已经超脱了竞争这种格局,你们的格局更大。你们正在做的事情,不是自己能了解的更多,而是希望更多的人们能了解更多。你们是知识的解放者,我们是知识的汲取者。”
“你们的心,在世界,在过去,在未来。”在于过去的历史,在于给未来留下更多。
“但是他们不一样。”谈墨虽然没有直接指向谁。
但是在场的人,从吴笑野到这20个学生,都知道,谈墨指的就是在座的学生。
“他们的格局还在于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