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受点儿委屈就能得这么大的好处,那她也愿意多受几次。
既然许茗静不想进来,许茗臻也没再邀请。
最近许茗静的诸多要求,也让许茗臻有些心累了。
“茗静啊,先不提名额的事情,就说稷下学府的学费,你们家里能负担的了吗?”许茗臻一箭穿心,“正文原先在谈越的时候,算上他做假账赚的钱,要负担稷下学府的学费也有些艰难。”
除非他做更大的假账。
许茗臻十分庆幸已经把袁正文解雇了。
“现在他正是创业的时候,你们肯定要往里投很多钱,还要兼顾稷下学府的各项花费的话……”许茗臻顿了顿,才说,“未免压力过大。而且,创业开公司,尤其是初期,要有足够的流动资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用上。到时要用了,你发现把钱都花在了稷下学府上面,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先确保你们收入的源头,确保公司的正常运转,才能继续说别的,是不是?”
许茗静顿时就迟疑了。
许茗臻说得有道理,而且在这方面,她明显更有经验。
于是只能作罢,带着满心不甘的袁可情离开。
谈尽棋冷声说:“她们心可够大的,墨墨有的,她们都要有,怎么不上天呢?”
“可不是?”谈尽声作呕道,“墨墨原本跟魏刻礼关系好,结果袁可情就去抢。还好魏至谦和秦慕叶不吃她这套。”
“能被抢走的,都不是好东西。”谈尽意一脸嫌弃。
许茗臻:“……”
就算是在家里,你们也不要说的那么直白啊。
*
转眼,就到了谈墨开学的这天。
“我们也想送墨墨上学!”家门口,谈尽意扒着谈墨坐的那辆车的车门,苦哈哈的抗议。
“墨墨第一天上学,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不能错过。”谈尽声撅着屁.股企图钻进车里。
“这是墨墨一辈子才有一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