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敖连忙拉住作势就要打人的公孙贺,劝道:“小孩子嘛,总会有糊涂的时候,你我年轻时不也一样?”
“我年轻时候可没这逆子这般不识好坏!”公孙贺怒道,然后他勉强消了气,对公孙敬声说:“你这个笨蛋,仔细去想想,给事尚书是干什么的?”
“人家是整理陛下奏折与公文的,他若记你的仇,到时候随便把一些对你的不利的奏折集中在一起,一次呈给陛下,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公孙贺把眼睛一闭:“即使张安世是个老好人,不跟你计较,但人家又不是没有长辈照看,你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难道没听说兒宽要取代卜式当御史大夫了吗?
兒宽可是跟过张汤办事的人,要整死你,太简单了……当年张汤怎么对付的颜异的?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逆子,你给我先去祖宗牌位前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公孙贺气呼呼的道。
“父亲大人,儿子知错了!”公孙敬声连忙跪下来道。
“贺兄,别气了!”公孙敖也劝道:“这事敬声虽然有错,但是,小错而已……年轻人嘛,谁没这样过?恨只恨霍家那小儿,实在太不把你我放眼里了,简直跟他父亲一样可恶!”
说起霍去病,公孙敖就满腔的怒火。
即使霍去病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但公孙敖还是无法释然。
“当初我跟他父亲一起出塞,可是他父亲那个榆木脑壳,竟然不肯通融半分……”说起当年的事情,公孙敖就一肚子火:“若非大将军全力在陛下面前求情,今日我怕早已尸首分离了!”
“大祸害死了,可小祸害就要长大了……”公孙敖看着公孙贺的眼睛,道:“听说……冠军侯这次差点死在东海,这事情蹊跷的很啊,贺兄有没有收到什么风声?”
“没有!”公孙贺把眼睛一闭,斩钉截铁的道:“我乃小臣,怎么可能会知晓那些隐秘的事情,不过倒是挺可惜的……”
“机会只有一次!”公孙敖语气忽然有些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