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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摇了摇头,把负面情绪甩出脑海,人嘛,只有乐观向上,生活才有奔头。见徐庆培仍旧若有所思,我岔开话题,笑问道:“徐社长,令堂大人的身体可安好?倒也有些日子无缘拜见了。”
说道徐庆培的母亲大人,当真还是令我和崔学生、韩学生比较头疼的。老太太慈眉善目,身子骨也硬朗,脾气也好,一有空闲就往医院里跑,排队挂号给我们送东西,吃的、喝的,很是热情。初时我刚刚做她的保健医生的时候,因为不是很熟悉,老太太还是比较克制自己的;一来二去熟了之后,“本性”就露出来了,也不正经叫我名字了,每次见面就是“小瑄瑄”长,“小瑄瑄”短的,叫崔学生么就是“小智智”,韩学生么就是“小文文”,每次都让我们仨恶寒不已……
“劳殷医生挂念,家母身子康健,精神健旺得很。”徐庆培点了点头,又说道,“算算也将要到定期体检的日子了,到时候还得麻烦殷医生多多费心。”
我微微颌首,又轻轻抿了一口酒,见徐庆培复又沉默,不由问道:“徐社长,您……有什么烦心事儿吗?”
徐庆培抬头看了我一会儿,才轻声叹道:“正如殷医生所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我也不言语,只是给徐庆培的杯中满上酒,聆听……
徐庆培看着窗外昏黄的灯光,目光悠远:“殷医生,今天其实是我妻子的忌日呢……我妻子是19年前的今天去世的……我本来以为我的心已经死了,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可是……”
从徐庆培的吞吞吐吐中,我算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安慰些什么才好,只得沉默。
徐庆培苦笑着摇了摇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继续道,“前段时间我们公司新进了一位职员,和她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的美丽、坚韧、责任心、甚至是乐观的生活态度,无一不深深打动了我……”徐庆培忽的有些激动,“为了一个女人,无心工作,朝思暮想,你知道吗?我已经20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