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下。”
我经历了机场事件后,有些明白了作为公众人物的难处,就找了纸笔把电话写给他,嘱咐道:“这是我的电话,您收好,有什么需要的话您拨这个电话就行了。【叶子】【悠悠】”
他起身双手接过,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然后向我鞠躬,带上门。
我仔细一琢磨,看样子有必要申请一份国际社会认可的资格证啊,就去找李教授问了这个问题。
李教授问道:“允瑄,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这个组织你听说过没有?”见我摇头,他解释道:“也难怪你没听说过,毕竟成立还没几年,不过它的总部在bj,你可以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沉吟,教授又感叹道:“很难说规范化是好是坏啊!有些学生常年埋头于课本,轻而易举通过考试之后还是眼前一抹黑,而像你这样的医生却没有行医资格,唉!”
知道这个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得好的,我也不再多想,起身向教授告辞回去。
过了大约一个星期,当我差不多要忘掉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位u先生终于给我打了电话:“殷医生,又麻烦到您身上了。”
我“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他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的雇主答应来韩国一趟,不过有一点,求医的事情还请殷医生替我们保密。”
我应下:“嗯,我会的。为患者保密也是我们作为医生的责任,您和您的雇主并不需要过分担心。”
他这才高兴道:“我们安排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周末能到韩国,您那时候有时间吗?”
我思虑片刻,答道:“没问题,就那时候吧。对了,我把我的地址报给你,到时候不用去医院,直接来我家吧,这样也不引人注目,可好?”
u先生欣喜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对这个病患我还是颇为上心的,毕竟日本的医疗条件本身不差,求到我门上想必是西医师宣布没法治愈的疑症。不过那位u先生自始至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