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待了也有段时间了,从别的渠道或多或少也听过你的医术,你看能不能帮我诊诊?”
我微微沉吟,问道:“风湿?”
他点头,又说道:“早年间蹲过牢子,台湾雨多空气潮湿,就染了风湿。一到阴天下雨的就疼得死去活来,有时还两腿水肿,我是苦不堪言啊。发家之后,也看过不少医生,可是各种药都吃了却是没有什么改善。”
他叙述着,我则帮他搭起了脉,脉象涩而短,我又问道:“吴叔叔,是不是喝完酒之后会感到非常口渴?”
他有些奇怪:“喝酒后想喝水也有问题?”
我才解释起来:“从脉象上来看,您是气血被湿气所伤,原不是什么疑难的病症,可是因为您应酬多,性子又爽利,怕是杯到就干,来者不拒吧?”
见到他点头,我就让服务员取了纸笔,开起了药方:
“滑石一钱五分、白术五分、木通七分、浓朴五分、干葛五分、苍术三分、苏叶七片”
又嘱咐道:“吴叔叔,回去按着方子抓药,一帖就会见好,再给您拟个保和丸的方子,您要是嫌麻烦的话,这药一般药店里就有的卖?”
他听我这么说,赶忙摇手:“别,别,我还是信任你,你就给我开方子吧。我可是被这个病困扰好多年了啊。”
见到他坚持,我也不再劝,又拟了方子:
“山楂六两,神曲二两,半夏、茯苓各三两,陈皮、连翘、莱菔子各一两”
又叮嘱了用法:“吴叔叔,这药您做成药丸,吃50粒就成,到时候病也应该去根了。只是有一点,吃药的日子里千万不能喝酒!”
他面露难色:“可是应酬多啊!”
我给他出了个主意:“别人敬你酒,您就说现在正“闭门造车”呢,努力耕耘中,暂时不能喝酒,我想他们还不会不人道到这个地步吧?”
诊完病,他也不能喝酒,就没了吃东西的兴致,吩咐服务员上了茶水,他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允瑄啊,我看你形象也不错,整天貌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