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质问的人之中份量最重的一群,也是唯一受到损失的一群。
镇长不能摆出王国官员的派头,只能小心翼翼:“确实如此。不过!不过,我可以代表艾诺镇私人拿出……”
他咬了咬牙:“每人两个第纳尔来作为牺牲者的丧葬费用。”
打发乞丐的话,这点钱绝对能换来无数赞美。
剑光一闪,碎裂声起,镇长办公室靠墙的一张椅子被切成了两段。
“我们走!”索兰特收起剑,回头瞪着镇长,“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每人两个第纳尔?这是对牺牲者的第二次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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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怎么办?”走出镇长办公室,维克多问道,“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索兰特沉默不语,而克拉苏摇头叹息。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维克多皱着眉头追问。
索兰特依旧沉默不语,克拉苏则是一个苦笑。
维克多愤怒了。他一拳打在墙上,吼道:“他们怎么能这样?这是背叛!背叛!我们在前线和兽人作战,拼死作战!他们能这样做?一点赏金都没有!简直,简直……”
维克多又是一拳,这一下将实木的墙壁打出了一个坑来:“毫无人性!”
是啊,毫无人性,并且令生者心寒。
但那能怎么样呢?
“那封信上还有一个内容。”克拉苏说,“当兽潮再次来临,每一个参加守城的士兵都将获得双倍的酬劳。”
这意味着国王的政策将获得广泛的支持。
克拉苏看着怒火高涨的维克多,回头扫了一眼两个听见动静出来查看的办事员——他们看见是齐柏林男爵一行人就把脑袋缩回去了。克拉苏想了想,说:“有一篇诗歌对边境城镇做了很好的描述,但我估计你们都没有听过。这首诗歌收藏在大图书馆文学室的一个角落,很不起眼。”
说完,克拉苏抬起头,仰望天空。天空中的乌云未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