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测试无声无息地开始,又无声无息地结束。维克多不明所以,只当是寻常的召见,又或者知晓自己身份后的交涉;众祭司见迪尔的圣像没有反应,便知道面前这个背着长弓的少年并不是巫师之类邪恶的人物,也就放下心来。放心归放心,该问的还是得问。有四名高阶祭司指挥十六个白袍上挂着金黄色流苏饰物的祭司将狂暴兽人的尸体小心搬运到了大殿后面,另外两名高阶祭司则非常客气地请维克多卸下身上的武器,交由他们保管。
若是有哪位普通的佛罗伦蒂诺贵族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地倒抽一口凉气。虽说进入神庙与某位祭司交谈确实需要卸除一切武器,但这种工作一般都是由神庙卫士或是低阶祭司,甚至是学徒来做的。高阶祭司做这种工作?难道是国王陛下驾到?
维克多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他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参杂着些微的惶恐,听话地将长弓箭囊与腰间一柄精制的砍刀解下来,交给一旁的祭司。两名祭司接过了武器,都轻轻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静静地退到一旁。
这让中间苍老的主祭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重新看了一眼维克多,缓缓开口道:“跟我来吧。”
他的态度十分随意,不似之前禁卫军的崇敬,也不像那些高阶祭司的礼貌。就仿佛是一家之主在命令他的儿孙,又像是一个国王招呼他的臣下一同散步。这样的态度让维克多找到了些熟悉的感觉,顿时找准了自己的位置,低着头,小心地跟在这老人身后,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主祭带着维克多转过几个弯,从另一边出了大殿,又带进了一所同样华丽的建筑里。这是主祭的办公地点,也是他的住所,四下僻静,没有闲人出没。那主祭在这建筑的走道中间站住,回过身,看着维克多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往深了理解就牵涉到哲学了,但维克多想的很浅:“我是奥兰多堡的索兰特骑士的侍从,我叫维克多。”
那主祭盯着维克多,一言不发。维克多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突然想起了在艾诺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