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抵抗南北两面怪物的侵袭;传说中,真神设立制度,给不甘于平淡的人以希望,用自己的努力去得到公正的待遇;传说中,真神教授知识,指导工匠铸炼钢铁,更有神弩,发射时有轰鸣之声,耀眼的火光,已经仿佛无视任何怪物皮肉与护甲的神奇的弩箭……
像许多其他的巫师一样,他怀念这传说中的日子,崇拜那个死在自己子民手中的善良正直的真神,然后决定隐姓埋名,用真神留下来的力量默默守护愚昧的人类——在巫师们的传说中,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真神也不曾怨恨自己所守护的凡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伪神还要如此迫害?
莫尔斯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想到自己将要承受的命运,一直刻意压抑自己感情的少年郎终于挣碎了从小套在周身的那一层冷静的外壳,撕破了抹在本性上的最后一层伪装。自小学习的那些隐入人群,低调行事的准则就在他越发膨胀的怒气下,被逐渐淡忘。
逃,未必能逃掉;躲,未必能躲过。那就战吧!战吧!你们说巫师是邪恶的?那就邪恶吧!你们说巫师滥杀无辜?你们全都该死!
还有圣山上的伪神,窃据神位的盗贼,奴役人类的卑劣者……即便不能将你们刺死,也要污了你们的庙宇!
这一切的一切,都得从重获神器开始。从真神遗物中获得的那两柄附着蒙真神净化的深渊力量的武器就藏在托尼老板的酒馆的房间里,用箱子锁起来,塞在床下的地板下面。
必须快点回去——难保他们不会搜查那间巫师曾经居住过的房间。
莫尔斯这么想着,离开了那条狭小的巷子,来到边上宽敞的大路。有六七个少年正结伴而行,手中握着匕首,一扭头,便望见了正四下寻找攀爬物的莫尔斯。
即使看不清那已经淡地快要消失的红光,这些少年也能认出莫尔斯身上的衣物——那绝对不属于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
“找到他了!”这些少年乱糟糟地大喊道,变声期的声音让人听得心情烦闷,“在这里!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