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查理王子,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聊了这许久,维克多自然知道这该死的私生子所说的训练之类多半是借口。对方只是想玩一场游戏,一场狩猎活人的游戏,就像是猫在戏弄耗子。这种做猎物的感觉让维克多很恼火,而对方之前变现出来的疯狂而强势的气场又让他隐隐有些绝望。
绝望的人要么抱头等死,彻底崩溃;要么临死一击,爆发出最强大的力量。遭遇过许多猛兽的维克多属于后者。他慢慢弯腰拾起地上的弓箭,慢慢将箭囊挂好,试了试被绷了十天的弓。弓的感觉不错,虽然因为紧绷地太久而有些变形,拉力也不再那么沉重地让人满意,但在这个距离上,已经足够了。
抽箭,搭弦,弯弓,射箭。
几乎瞄也不瞄,维克多全凭对手中爱弓的感觉射出了这迅疾的一箭,直指二十步外的查理。
这把弓是维克多十五岁的生日礼物,他父亲亲手制作,取材精心挑选的榆木,按照维克多的身高量身定制。维克多记得父亲说过,这弓若是角度合适,抛射能打出一百五十步的距离。维克多没有试过,但他平日里总是隔着三四十步便要开弓放箭。对于二十步的目标,他认定自己绝对不会失手。
他失手了。
箭的轨迹很直,很准。箭的速度很快,很疾。但查理王子的速度更快。他骤然转身,双手握住还未入鞘的长剑剑柄,配合着扭身的力道,斜斜地劈了下去。
维克多的弓还未垂下,那箭就已经被劈中了箭簇,硬生生地掉落在地上。生铁铸成的箭头碎成了几块,而看似普通的长剑剑刃,竟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维克多甚至没有看清查理的动作。
“很好。”查理缓缓起身,带着满意的笑容将剑缓缓收入剑鞘,“你会是个好猎物的,继续保持这种精神,你将会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猎物。哈哈,你会被我记录进回忆录的,你会青史留名!”
维克多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进入森林的。他一路上失魂落魄,仿佛所有心神都被那威武的一剑给摄走了。这一剑精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