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会说谎,那只能是魏国的这支骑兵绝对有这样的能力。
孙膑沉思一会,向斥候问道,“你有没看清楚,魏军的战马有何奇异之处。”
斥候摇头,“小人只是远远观望,似乎没有奇特之处。”突然斥候似乎想起什么,沉默了一会方道,“小人远远似乎看到魏军的马背上似乎有坐垫,还有他们的双腿似乎踩着什么,拉弓射箭毫不费力。”
“难道问题出现在这些坐垫上?”田忌疑惑道。
孙膑点头,“定然如此,你我都是深知战马之人,百步外任何人都不可能如魏军般射击如此精准,这些坐垫应该就是魏郝能训练出这支魏军的关键。”
“有头绪吗?”田忌向孙膑问道。
“有一个大概的思路,魏军应该是将一个类似坐垫之物架在马背上,在马腹应该还有一物拴在布条上,便于踩踏,当然,这也是一个不成熟的思路,还需召集工匠集思广益。”孙膑终究是兵法大家,对战马也极为熟悉,靠着斥候含糊的描述,竟大致猜到了马鞍的构造。
田忌也是极为懂马之人,听孙膑这一说以明白大概,不禁点头,但对于田忌来说,马鞍这项技术虽然重要,但对眼下的这场大战却无济于事,齐王将大任交给他,让他出兵攻打魏国,如今寸功未立,还要狼狈的逃回,这是田忌所无法接受的。
“军师,现在魏王回来,公孙衍这缩头乌龟也可以继续当下去,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歼灭这支魏军。”田忌是好面子之人,为了自己的面子,连齐王的面子都不给,如今让他空手而回,田忌心有不甘也是正常。
孙膑摇头,“公孙衍深知兵法,又行事谨慎,要胜他难,如今魏郝回归,楚韩秦皆败,魏国之危已解,唯有撤兵让王上与魏求和,方可保齐平安。”
“求和?”这样的话从孙膑口中出来,让田忌感到不可思议,随即又是愤怒,他田忌自担任大将军以来,任用孙膑为军师,毫无败绩,即使面对名动天下的庞涓也能战而胜之,岂能败给一个从未领军,而又稚气未脱的公孙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