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魏嗣得罪了,来人,将他们押赴王宫。”
“我看谁敢。”魏庆白发苍苍的老脸上一脸怒色,但他的威势镇不住悍勇的魏武卒士兵,铿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魏庆身后的魏家族长魏岑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且慢动手,魏嗣,我乃王上秘使。”
魏嗣脸色不变道,“王兄有令,魏家族人一并擒拿,一个都不可放过。”
魏岑焦急道,“魏嗣,我真是王上秘使。”
“真与不真见了王上自然知晓,何须和我纠缠,一并拿下。”如狼似虎的魏武卒将魏岑捆了起来,一时间,苍老的吼叫接连不断,百余名元老贵胄统统被捆成了一串。只剩下枯瘦如柴须发如雪的魏庆,甲士们却难以下手,只怕捆坏了这个老朽,杀场上没了首犯。魏嗣大踏步走了过来,盯住这个浑身血迹斑斑的魏庆,冷冷笑道:“老祖宗啊,想什么呢?”
“竖子也,不可与语。”魏庆闭着眼睛。
“老贼枭!”魏嗣一声怒吼,劈手抓住魏庆脖颈衣领一把拎了起来,又重重的摔到地砖上:“捆起来!魏嗣最后再叫你一声老祖宗,老祖宗,你屡次阻扰变法,如今更勾结齐秦两国刺客谋杀王兄,天理不容。”变法后的魏国新军中平民奴隶出身者极多,对变法深深的感恩,对旧世族本能的仇恨,今日拘拿魏国老贵族,本来就人人争先,要不是怕杀场没了主犯,要不是因为魏庆是魏王和主帅魏嗣的老祖宗心存顾忌,岂容魏庆自在半日?此时一听魏嗣命令,两名甲士大步赶上,将地上猥琐成一团的老魏庆,竟一绳子狠狠捆了起来。
魏嗣将魏家元老捆上后带出魏家,准备带往魏王宫,忽然一骑快马来报,军情紧急,魏郝已然率军西去汇合庞涓所部,让魏嗣带魏家元老前去观战。
魏庆在旁听到后大笑不已。
魏嗣冷笑道,“老匹夫为何发笑。”
魏庆双目怒睁,望向魏嗣道,“你骂谁老匹夫。”
魏嗣纵马至魏庆身旁,抓起魏庆衣领,高声怒喝道,“骂的就是你这个祸国殃民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