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喜见魏郝并没重用杨毕的打算也不再多言,只按程序向魏郝汇报魏国国政,魏郝似乎有些疲惫,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待彭喜说完,魏郝看似无意问道,“上大夫,听说你彭家与彭家大梁城东有些土地纠葛,可有此事?”
彭喜对魏郝突然问到彭、徐两家的土地纠葛有些奇怪,但既然魏郝已然知晓此事,也无需隐瞒,像这样的土地纠纷,在各诸侯国时有发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没想到王上日理万机,还不忘关系臣下,没错,我彭家与徐家却是对大梁城东的那边沃土有些争议,但不妨事。”
魏郝望向徐健道,“中大夫,不知道上大夫说的可是实话。”
徐健粗声粗气道,“确实如此,大梁城东土地自我魏国迁都大梁之前,早已为我徐家所有,但迁都大梁城后,彭家却与我徐家争议不休。”
彭喜在君王面前本不想提及此事,只是碍于君王问起不得不答罢了,不想这个徐健居然将此事抬到明面上来,如果不反驳,等于责任都在他彭家了,“中大夫请慎言,大梁城东土地是前魏王赐予我彭家建设庄园的,难道中大夫要违抗前魏王之命吗?”
徐健双目圆睁,冷哼一声道,“前魏王赐予你彭家大梁城东土地乃不知情下的命令,自然不算。”
“大胆。”魏郝皱眉道,“父王的决定即使有错也是王命,岂是你所能诋毁。”
徐健武将出身,平时也不怎么注意言辞,他出身显赫家族,虽时常受过责难,但也知只要不犯大罪魏郝即使不满也不会过分苛责,虽然知道自己这次口无遮拦,非议前魏王,但也仅仅在行动上跪下向魏郝赔罪,心中却是不怎么畏惧。
魏郝自然明白徐健的心思,看徐健跪下赔罪也不再计较,让其起身,微微沉吟道,“臣子之间因和睦相处,切记相互攻讦,既然两家矛盾由大梁城东土地所引起,本王就收回大梁城东土地为国有,两家不得再起争端。”
“不可。”彭喜、徐健齐声道。
大梁城东土地肥沃,两家垂涎已久,魏郝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