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败,铁腕治军之才可见一斑,虽然没有治政之才,却殚精竭虑,勇于发掘任用人才,这样的国君必成大事,思忖间魏郝已是咫尺之遥,杨毕连忙恭敬的深深一躬:“杨毕参见魏王,还请魏王恕我之前不敬之罪。”
“老先生拘泥了。”魏郝大笑着扶住了杨毕,并拉住他一只手:“来来来,宫中准备了小宴,还请先生与晚生小酌一番。”亲切豪爽竟是如见亲近的长辈一般。
魏郝与杨毕进入宫中,魏惠王时期,魏国喜好奢华,但魏郝即位后,严禁宫中奢华之风,现在即使招待像杨毕这种心目中的大才,魏郝也没有铺张,“菜肴简陋,但味道还可以,请老先生一尝。”
杨毕笑道,“山野粗人,能食即可,可没这么多讲究。”
两人坐毕,小酌寒暄过后,魏郝终究没有忍住向杨毕问道,“当今天下,大国争雄,强越强,弱则亡,魏郝自知才德浅薄,还请先生教我长策大计强我魏国。”
杨毕小酌一口清酒,向魏郝问道,“不知大王以为魏国欲图强,该当何为?”
魏郝并没有立即发表自己的看法,虽然认为杨毕是才智之士,但魏郝还是想听听杨毕的策略再做决断,“愿闻老先生高见。”
杨毕长袖一甩,将酒杯端于案几之上道,“逢大争之世,必先强国,如欲强国,必先强民,若要强民,必行变法。”
魏郝拱手一躬道,“先生高见,魏郝欲行变法久矣,然无变法之策,虽有秦国变法在前,然秦魏国情迥异,魏郝是有心而无力。”
“秦国、韩国各有变法,大王如何看?”
“韩国变法,不提也罢,术治之法,只能强一时而不能长远,秦国变法,颇为称道,秦因此而强盛,然而魏郝观之,秦国变法后刑法却过于严苛。”
“妙极,大王看来是个明白人,然而秦国变法严苛也是由其国情所定,秦国地处西蛮,各族混乱相处,私斗成风,秦国变法,必然要以严苛的刑法来震慑私斗,而魏国却是截然不同,魏国虽有私斗,但与秦国私斗之风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