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容央震惊于他一猜就猜这么准,不甘地反诘:“你为什么不猜耶律齐?”
褚怿淡然:“因为他不敢。”
容央:“……”
褚怿笑着敛回目光,道:“皇后借殿下上位,城府深沉,殿下走前,该提醒一下仍留在行宫的三殿下才是。”
提及赵彭,容央心绪凛然,道:“他和我一母同胞,虽然看着天真,但都是多谋善虑、精明强干之人,大可不必为他忧心。”
褚怿想着赵彭今日那样子,实在有点难把他跟“多谋善虑”、“精明强干”搭上关系。
容央盯着他脸色,强调:“你不要怀疑。
你怀疑他,就是怀疑我。”
褚怿:“……”
是日午后,一行人返回帝姬府,容央不等底下人送上午膳来,支开褚怿后,径直就吩咐荼白、雪青研磨铺纸。
一封书信写写停停,修修改改,总言不尽意,唯恐有失,荼白在边上看着得于心不忍,有意支援:“殿下写什么,这般艰难?”
容央咬唇:“给赵彭提几个醒。”
荼白恍然又茫然:“不是说怀疑三哥,那就是怀……”
噤声时,为时已晚,荼白悻悻:“奴婢失言,请殿下恕罪。”
容央斜她一眼:“去外面给我盯着驸马,信没送出去前,不许他进屋!”
褚怿一只脚踩上石阶时,正巧听到这气势汹汹的一句,以至荼白出来时,两人都各有一番不能言表之苦。
荼白先是用眼神恳求:驸马……
褚怿随后也用眼神成全:你守,我走了。
是夜,伺候着帝姬沐浴完的荼白报恩道:“殿下,一会儿要去把驸马请来吗?”
容央懒洋洋捧着书,明知故问:“请来做什么?”
荼白讪笑:“自然是同殿下共枕,伴殿下入眠了……”
缀锦阁里的两夜,两人都是同着房的,且听雪青说,半夜里还叫过水了,这回来后再分,怎么都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