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容央郁闷,又不知如何表达,最后只恨恨地道:“乌鸦嘴。”
“乌鸦嘴”呲一声:“是男是女还……”
容央立刻一眼瞪去。
赵彭忙刹车,然后急急转弯:“姐夫怎么还没回来?
马军司不是就早上一轮班么?
新婚燕尔的,就这么不着家了?”
可惜这弯转得不如意,容央蹙眉:“你以为就你自己忙?
他也是有很多正经事要干的。”
“……”赵彭把唇抿住。
容央放缓语气,半安抚、半提醒:“你别当着我的面说他的不好。”
赵彭抽嘴角:就这,还叫“没动心动情”?
次日,金乌西斜后,帝姬府的马车朝着皇宫出发。
车内,容央心事重重,间或看一眼身侧敛目端坐的青年,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褚怿点头。
容央不想让他太得意,便先迂回地道:“你觉得自己是很招姑娘喜欢的那种郎君吗?”
褚怿看过来,眼睛黑亮。
容央故意避开,佯装随意地打量窗外景致,褚怿沉吟少顷,道:“如果是殿下这种姑娘,那臣似乎不怎么招。”
容央心道倒是有自知之明,唇角扬起,又拉下去,绷住,道:“不是我,就是寻常的……当然了,也是很美丽、可爱的姑娘。”
褚怿把她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淡道:“国朝尚文,臣这种粗鄙之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姑娘喜欢。”
容央蹙眉,把脸转过来:“可你长得俊啊。”
褚怿垂眸:“是吗?”
容央心知着了他的道了,朝他臂膀一捶。
褚怿笑,顺势把那小拳头握住:“殿下想问什么,直问就好。”
容央看一眼被他抓住的手,本是想抽回来的,可看他眼神真挚,想到前两日已拒绝他过,便慷慨地由他去了。
因为的确是很困扰,想找个人诚心倾诉,容央略微思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