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襄起了疑心。
要说过堂风跟施襄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称不上亲密无间,但也不会说谁陷害谁。
可偏偏过堂风差点死在自已士兵的手下,而那些士兵又是施襄训练的,如今又发生骨熊逃走的事,不起疑才怪呢。
施襄被过堂风说得脸色一白,并没有争辩,而是说道:“过堂主,你说的话我同样可以对你说。”
过堂风一愣,脸刷的一下也白了。
对啊,过堂风既然怀疑施襄,施襄同样有理由怀疑过堂风。
刘浪见气氛有点儿不对劲,对他们俩相互猜忌也没兴趣,而是微微一笑,指着另外两个关押的铁笼问道:“那俩东西长得那么怪,究竟是啥玩意啊?”
施襄将头一扭,再次盯着铁笼,似乎想寻些蛛丝马迹。
过堂风连忙解释道:“教主,不瞒您说,这些年来,我们只抓住这几个东西,平时大部分开支都是采矿得来了。”
边说着,过堂风指着那个跟牛似的东西,说道:“那个东西叫夔,是一次我们在挖矿时挖到了一座古墓,在里面找到的。”
然后又指着另一个跟吊死鬼般的东西:“那是长舌鬼,据说是在拔舌地狱里受过刑的厉鬼变化而来,也是我们在一处矿藏抓到的。”
“哦……”
刘浪闻言,不禁也明白了一些。
施过矿业,打个开矿的名号,不仅可以赚钱维系日常开支,而且还能找到一些鬼魅的东西。
只是看到这十几个铁笼只关押了这几个,证明这些东西实属难寻。
刘浪点了点头,不用过堂风再显摆,其实对搬迁异录堂也有些动摇了。
这片地方的地理位置显然不必说,而且经营了这么久,一切都已做到近乎完美了。
如果真将异录堂强行弄回燕京市郊,找这么个地方难不说,恐怕再建这么一个地方,也绝非是件易事。
但如果依旧将异录堂放在这里,却又不能放任过堂风为非作歹。
看着施襄与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