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很多的屋子都是空着的,虽然没有人住,那些仆从也不敢怠慢,全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当被带到周隼自己的卧房门口时,周子越沉默了。
父亲,你这是打着什么心思?
他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暗卫一脸的无奈了。
到了目的地,暗卫自觉退下,周子越推开门进去,顿时感到眼睛被晃了一下。
抽了抽嘴角,瞥了眼房中满目的珍宝,周子越表情狐疑——父亲房间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他记得明明是非常朴素的。
周子越心情复杂的站定,看到自家老师靠坐在床上,而他的父亲正端着一个碗,有苦涩的草药气息从那里溢出。
君瑾无言的看着周隼,自从他将玉佩送给自己后,似乎就完全不打算掩饰了,若说这男人以前还是一派上位者的气势,现在就跟个没脸没皮的无赖一般。
周隼一脸正色道:“先生身体虚弱,喝药这种事不妨就由我来代劳吧。”
君瑾看了眼呆立在那里的周子越,果断拒绝道:“这种事情怎好麻烦殿下,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周隼假装没听到,拿着药碗不松手。
周子越觉得自己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道:“老师!你感觉如何?对不起,我那天应当亲自送你回去的。”
君瑾微笑一下:“你这孩子自责什么,就算你那天送了我,他们也总会找机会来堵我的。”
“你可听说过‘堵不如疏’这个词?”他顿了顿,真想根据这个讲解一番,被排除在外的周隼略带不满的挤了进来:
“先生好歹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体,讲课什么的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他这么一提醒,周子越也想起君瑾不久前才晕倒过,面上顿时又带上了愧疚之色。
接下来他眼睁睁的看到周隼以各种理由将周子越打发了去明日再来看望,房间里顿时便剩下了他们二人。
君瑾忍不住道:“子越是个很听话的孩子,殿下让他留在这里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