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品贤摇摇晃晃地走上前,睁着死鱼眼说:“美,美人,你怎么把头巾掀了,是,是不是你也等,等不急了,来,我,我亲,亲亲你。”边说边摇晃着扑了过来。金桂急忙把身一闪,老色魔扑了一空,“嗵”的一声摔在床沿上,他接着爬了起来又向金桂扑来,金桂一眼看到那烛台,她一把拽在手里颤声说道:“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杨旅长见状只好说:“好,好,我暂不碰你,反正你迟早是老子盘里的菜。”说完打了一个嗝,喷出一股难闻的酒气,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呼呼地睡去了。
等到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金桂悄悄地打开门溜了出去,门外走廊的两头各悬挂着两个灯笼,黑红色的木栏杆古朴、凝重,整个院子显得有些昏暗。金桂出了门朝右走去,刚想拐弯,一个端枪的士兵喝道:“干什么去?”这时勤务连许连长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立正道:“三姨太,深更半夜的,你不在洞房呆着,到外面干什么?”
“我,我想到茅房拉大便。”
“拉大便,房间里有马桶,三姨太,请回吧。”许连长说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金桂只好乖乖地又回到了洞房。
第二天,又是一个好天气,秋高气爽。阳光早早的从东方升起,远处的青山在朝霞的辉映下显得更加壮丽,兵营里士兵已出操归来,有的在打扫营房,有的在清扫院落,有的三两个聚在一起闲聊。杨旅长大厅里,廖姨太正在和他说话:“怎么,旅长大人,昨夜一宿风流,今朝怎么像霜打的茄子呀?是不是过度了,要注意一下身子骨哟。”廖姨太的语气里明显有些酸酸的。
“风流个屁呀,昨晚老子喝醉了,那死妮子死活不从,我连碰都还没碰呢!”
“哟哟,我的旅长,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个性哟,以往哪个女人你不是霸王硬上弓呀,这次怎么意外啦。”廖姨太扭了一下腰肢,用手攀住旅长的肩微笑地看着他的眼睛。旅长有些烦躁的说:“得了,你这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老子不光是看上了她的人材,更重要的是她家有一大堆祖传的宝物。”廖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