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菜，元玉依然没有开口，杨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盯着窗外的风景。
等到菜上齐了，闻到香味的那一刻，杨素脸色变了，就这样也叫做菜？元玉憋着笑，装作夹菜，才掩饰住眼中的笑意。杨素也动了筷子，却在入口的时候，皱起了眉。食不言寝不语，两个女人心思各异的用完餐，却还剩下许多。杨素不想浪费，刚想征求元玉的意见打包，就听见元玉开了口，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
“我说，我想和你合伙开饭店！”元玉又重复了一边，声音虽小却足够清晰。
杨素这回确认自己没听错了，但是为什么，凭元玉这样的身份，找谁合伙不行，为什么要找她？要知道，她在上班的饭店里只是一个打下手勉强称得上厨师的人，跟主厨相比，那是相差很大的。不是手艺上的差距，只是因为她是女人，而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女人做主厨。元玉这么做，是在可怜她，还是在逗弄她呢？
“你的手艺真的非常好，为什么要埋没了？”元玉说完，指了指桌上的剩菜。
“但我……”杨素虽然性格拘谨又爱多想，敏感脆弱，但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自信的，可惜长期受挤压的工作环境，让她也对自己产生了质疑。还是牛肉丸的热卖才给她找回了一点信心，但要让她跟人合伙开饭店，却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元玉把一早打好的腹稿在心里又整理了一遍，伸出手握住杨素抓着桌布的手，轻声道：“阿素，不要怀疑你自己，也不要轻易下判断，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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