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个人从一旁跑来,拦住奚红叶。正是张刃。张刃站在奚红叶身旁,侧身指着谭胡道,“师父,此人——”
未等张刃把话说下去,奚红叶猛一挥衣袖,“住口!鸡毛蒜皮没小事,就不要再纠缠不休!”
张刃闻言,低下头,像泄了气的皮球,不再发声。
谭胡牵着马默默走出庭院,听见身后锁门声响起。谭胡回头看了一眼,摇头一笑,随之飞身上马,抖动缰绳,胯下马跑动起来。
“谭胡慢走!”喊声乍起,二马奔来。
谭胡驻马在巨石边,调转马头,见两匹黑马由远而近,马上坐着张刀与张刃。
谭胡轻轻撇了撇嘴,心想,早料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谭胡想着在马上挺了挺身道,“来者报名!”
二人勒住胯下马,在马上同时拱手道,“张刀。”“张刃。”
谭胡点了点头,轻描淡写道,“什么事?”
张刀一笑,“朋友,刚才与你动手,未能尽兴,不知能否赏光,咱们找个地再切磋切磋!”
谭胡仰面大笑道,“悉听尊便,谭某奉陪到底!”
“痛快!跟我来!”张刀说着,抖动缰绳,一声吆喝,趋马向南而去。张刃拍马疾走,紧随其后。谭胡毫不犹豫,双腿一夹马身,手中缰绳一抖,跟了上去。
三个人来到一大片沙地。谭胡举目四望,辨了辨方向,发现此处应是双子门总舵庭院的后方。
沙地上插着三根木棒,一字排开。木棒入地甚深,出地部分仍有一人多高,可见其尺寸不小。
谭胡与张刀张刃分立在木棒两边。三人驻马相对,其间相距二十余步。
张刀抱拳道,“谭胡,我们各选一根木棒,在马上过过招你看如何?”
“你都准备好了,就依着你!”谭胡边说边把腰间长刀摘下,弯腰挂在马匹一侧的得胜勾上。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刀说罢,纵马向前,马匹奔驰中,张刀长身探臂,抓住靠东边的一根木棒,人借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