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主之言,你还不能相信吗?」鬼智灵童才听完太史侯的过往不久,对他恶感未消,对他迟迟拒绝承认逸君辞是卧底的态度略生不满。
太史侯皱眉道:「说来说去,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若无确实证据,马上将逸君辞释放。文浩然,莫忘了执掌刑仪,乃我身为礼执令的权力,按照学海教条,学员犯事,由我先行调查审理,若有疑问,先召开六部公审,再有疑问方由教统或太学主出面仲裁,请太学主别随意干涉。」
「嗯!按照学海教条,确是如此。」太学主表面应付着,但心中暗道:「一旦将逸君辞释放,定是纵虎归山,此罪势必连累太史侯。」脑中急思学海各式法律、教条,拟出一套反驳太史侯的说词。
太学主还没想好说法回应太史侯前,鬼智灵童忽然说道:「若你不是礼执令呢?」太史侯冷冷望向鬼智灵童,道:「我怎麽不是礼执令?你怀疑我是乔装前来的假货吗?」说话同时,手指凝气,显然要是鬼智灵童没个好交代,打算马上给他些教训。
鬼智灵童见惯大场面,哪会惧怕太史侯的的威胁态势,回头向太学主请示道:「太学主,你想知道在我进入数执令的意识後,数执令向我说了什麽吗?」
「说吧!正好太史侯、饶悲风也都在场,都一同听听九章夫最後的嘱咐。」太学主想说鬼智灵童或许知晓些什麽,让他直言无忌,一心二用在听鬼智灵童转述时,急思可以驳倒太史侯的方法。
「数执令,对我说了……」鬼智灵童把九章夫死前所悉一股脑儿全说出来,等若直接指控太史侯为求地位、杀害情人的罪名。太学主越听越感奇异,想道:「多亏九章夫这话,我不用多花心神去想了。」
饶悲风在听闻九章夫着意把数执令一职传给自己,而且他急切在死前寻回伏龙先生,也是要替怜照影申冤,而非偏心伏龙先生,心中顿时有种云开见月明的感怀,思道:「原来,一切、一切,种种比较,全是我自己想多了啊!」
饶悲风有种弄清误会後的失败感产生,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