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听到鬼韬指称龙宿有罪,突然大放狂笑,续道:「手持假的皇儒金玺,你又是何罪?」疏楼龙宿易扇化出一方红色包袱,言道:「若非我先打开书库,天章圣儒你又如何进入此地?」疏楼龙宿解开包袱,居然又现出个跟鬼韬手里一模一样的皇儒金玺,使人难辨真假。
「喔!是吗?鬼计连环之瞒天过海。」鬼韬暗自言语,衣袖轻扬,一股阴厉内劲透地而走,偷袭之意十足。
但是这招气功行至中途却莫名散去,并未伤到疏楼龙宿,只见龙宿朝天打揖,言道:「天忌小兄,劳你辛苦了。」
立在书库更楼层埋伏的天忌闻言,抛出法笔凌空划咒,喝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一笔代天降神炎。」笔尖运天之力生出一道炎舌下窜,鬼韬袖中的皇儒金玺立即生变,上头的幻术撤去,材质由金转玉,玺上的一龙一虎透出浩瀚正气,使鬼韬持着意外烫手。
「真不是皇儒金玺!」鬼韬惊觉中计,但他动作快速,无暇追问便将这方玉印抛开,举掌直接朝疏楼龙宿打去,喝道:「身负重伤,你是我的对手吗?龙宿,鬼计连环之兴风作浪。」
鬼韬足纳地元,旋身暴起,四周生出劲风,掌气如浪一波接着一波,显然他想采擒贼擒王的策略,抢先拾夺下疏楼龙宿。可是就在两人对掌之际,明明疏楼龙宿身上有伤,内力难接,但在一口气竭後,竟又有股内劲随生,从疏楼龙宿掌间传来,将鬼韬当场震飞。
「龙宿你,你的伤?」惊疑不定的鬼韬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的疏楼龙宿,简直不敢置信,莫非先前自己对龙宿的伤势竟然判断错误,但应该是绝不可能才对。
「天章圣儒,不对,你不是天章圣儒,你的错处便在,以为正道之人兴师问罪永远必须光明正大,紫龙宿。」疏楼龙宿顺手抽出辟商剑,飞身直刺,一剑贯入鬼韬的胸膛。
「阁下有谋於沈稳卧底毫不漏馅,有勇於暗算梵天,但急功近利却是你失败的主因。」疏楼龙宿不失儒门龙首风范,临到对手失败前仍谆谆教诲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