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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啊!这是发生什麽事?」北川飞鴒听到绢刀的惊呼连忙赶往她的房间,却见到绢刀与柳无色两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绢刀更拉过绣被遮掩身子。
「柳无色,你对我女儿干了什麽好事?」北川炼同样听到绢刀的声音赶来,立即斥责柳无色,但柳无色却仍横躺床上,显然神色尚昏,故充耳不闻。
「你还不穿好衣裳?我跟你二叔在外头等你。」北川炼出言又斥,然後拉着北川飞鴒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绢刀急忙忙地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北川飞鴒摇头感叹说道:「没想到柳无色竟是这样人,居然坏了烈儿的清白。」
「哼!这事北川炼绝不会善了。」
「大哥……唉!」北川飞鴒有些想劝兄长,但见他仍在火头上,也不知如何开口。这时绢刀已经整理好衣装悻悻然步出房间。
看到绢刀,北川炼开口又骂:「逆女,你可出来了,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
北川飞鴒连忙帮侄女说话,言道:「大哥别忙动怒,先听听侄女怎麽说?」
绢刀低下头来却是一言不发,北川炼看她模样一掌狠狠拍上绢刀脸颊,骂道:「不要脸!你与我来,二弟你别跟,给我好好看住柳无色这小子。」北川炼斥退了北川飞鴒,右手如铁箍般抓住绢刀的手臂,拉着她进到北川家後院的祠堂去,绢刀自知理亏,不敢反抗,只向北川飞鴒投去求助的眼神,但北川炼的怒色在前,北川飞鴒只好用眼神示意抱歉。
北川炼拉着绢刀进到祠堂後,手一甩让绢刀失去重心噗通跪在祖宗牌位之前,北川炼大口喘气,望向祖宗牌位说道:「北川家列祖列宗,北川炼不孝,生出这等逆女,平白玷污了北川家的清名。」
「父亲,虽然……虽然无色是用强的,但……我……我也是愿意的,不如……」来到祠堂後,绢刀的心神也已经较平复,尽管对这事的记忆仍是模糊,但她心里也是爱煞了柳无色,所以出言帮他说好话。
「你还敢说……」北川炼眼神凌厉,怒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