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刃一行人边走边说,当进入铸刀营地时,羽音飞已经大致把来龙去脉都交代明白,羽思桥跟那戴斗笠的男子乍闻武林中存在炼狱盟书这等暗中为祸的组织,无不惊异莫名。
「朗朗乾坤下,居然有这等邪恶又强大的威胁,实在使人担忧啊!」羽思桥摇头叹道,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唯有自抒感慨。那戴斗笠的男子则沈默不语,仿若心有所思。
「好啊!思桥,你终於回来了,快来、快来帮老夫把赤锬打造成形。」正一手拿着大槌敲打赤锬矿石的公孙夺锋瞥见羽思桥回转,赶紧大声唤他帮手。
羽思桥连忙转身向那戴斗笠的男子跟左丘刃告罪说:「公孙坊主亟需帮忙,容在下暂且离开,也请两位看照下飞儿。」羽思桥把儿子羽音飞放下,说:「父亲先去给坊主帮手,你要乖乖听话,别太靠近火炉,知道吗?」
羽音飞道:「知道了啦!父亲。」说完,羽思桥飞也似地奔到公孙夺锋身旁,一把接过大鎚,而身为坊主的公孙夺锋反而执起二鎚,以羽思桥为主,按他敲打的节奏,公孙夺锋以二鎚搭配,把炉上烧得通红的兵刃打进另一个模子里,然後两人再隔着模子敲打内中的刀刃。
左丘刃虽非冶铸之道的名手,但长年累月来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不免奇怪羽思桥和公孙夺锋如今的铸刀过程,似乎与常不同。看他面露疑色,那戴斗笠的男子笑道:「看来左丘兄与我当初一般,对铸造赤锬的方式感觉古怪。」
「这有什麽不同吗?」羽音飞年纪尚幼,见识不广,眨着大眼睛猛盯父亲跟公孙夺锋铸刀过程,却瞧不出所以然。
左丘刃浅笑一声,对羽音飞说:「寻常锻造,皆是直接鎚打刀身,但你父亲他们却在刀身约略成形後投入另个模子里,用敲打模子来替刀刃塑行,这可十分罕见啊!」
那戴斗笠的男子解释道:「赤锬硬胜坚铁,公孙坊主历经十年研究,才知何将赤锬完全提炼,再费十年,才掌握到最适合的铸炉火侯与淬炼时间,又直到两年前在东武林巧遇羽师傅,方